小领结,身上洗得香喷喷的,嘴里还叼着一个小篮子,里面装着它给林木寒挑的礼物,一颗满是牙印的球球和一包小骨头饼干,顾万青解开了绳子,提防地盯着韩清肃。 韩清肃热情地想带顾发发游泳,被林木寒和顾万青双双制止。 “你俩要是下水,今晚上咱们就不用干别的了。”顾万青叹了口气,“韩哥,给个面子。” 韩清肃和他勾肩搭背往里走:“这话说的,咱俩比亲兄弟都亲。” 亲弟弟韩清然幽幽地盯着他的背影。 “来了。”林木寒接过他手里的东西,“最近公司怎么样?” “还行。”韩清然有些别扭地看着他,“你身体怎么样了?” “已经好多了。”林木寒道,“医生说可能会有一些后遗症,不过随着时间推移可以自愈。” “我第一次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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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朝醒来,荆白发现自己失忆了。这忆失得有多干净呢?荆白这个名字,就刚才,现编的。在这个鬼怪横行的地方,他身上除了一块白玉,一无所有。黑底牌匾,血红灯笼人偶含笑,乌发缠身。夜半除了歌声,还有人的喉咙挤出的鸡啼。照片中的人像,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漆黑的小路里,有东西攀附着他的影子。一根红线系住虚假的姻缘,枕边人过了午夜,就换作一张纸做的脸。众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大佬!救命啊大佬!荆白很忙,有事,走了,别烦。神秘人(举手)啊啊啊啊,大佬,我也一样吗?荆白?他伸出手又在演什么,快回来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