阻拦,仿佛是大道真人故意放他们进来的。 司马稚正和李道意说着,“他该不会是想请君入瓮吧?” 李道意点头:“从云韶来到剑宗的那一刻, 我们就已经是瓮中之鳖了。” 司马稚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了一个死局, 下这一盘棋的人究竟是李沧舟,还是大道真人, 她一时间也分辨不清。 但司马稚也没有犹豫,往琉光宗里面走去,毕竟,来都来了。 琉光宗下的城镇较上剑宗和合欢宗的, 富饶太多, 琉光宗的人占尽了地利人和。 街道上人来人往,凡人百姓见了修士也不为所动,他们时常看见琉光宗的修士, 早就习以为常了。 反而是见了打扮没那么光鲜亮丽的修士,才会觉得奇怪, 而多看几眼。 “我们进入琉光城也没人查验,城中也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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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朝醒来,荆白发现自己失忆了。这忆失得有多干净呢?荆白这个名字,就刚才,现编的。在这个鬼怪横行的地方,他身上除了一块白玉,一无所有。黑底牌匾,血红灯笼人偶含笑,乌发缠身。夜半除了歌声,还有人的喉咙挤出的鸡啼。照片中的人像,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漆黑的小路里,有东西攀附着他的影子。一根红线系住虚假的姻缘,枕边人过了午夜,就换作一张纸做的脸。众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大佬!救命啊大佬!荆白很忙,有事,走了,别烦。神秘人(举手)啊啊啊啊,大佬,我也一样吗?荆白?他伸出手又在演什么,快回来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