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、虚有其表,如今在暴雨衝击之下不堪一击,分崩离析,水势汹涌犹如脱韁猛兽,灌入苏州田亩、冲垮房舍,一夕之间,所有一切化为乌有。 临时收容所里挤满了无家可归的灾民,空气混杂着腐烂的泥土臭味,大水导致交通阻断,粮餉不足,导致许多逃难而来的流民被阻于城外。 短短数日,苏州便彷若人间炼狱,终日阴沉的天,看不见一丝光明,只得听见满城哀鸣。 消息快马加鞭送入皇宫已是多日之后,紧随而来的还有前去苏州勘查洪灾的大皇子失踪的消息。 夜里的御书房灯火通明内,烛光映得高位上满脸怒容的皇帝脸色越发狰狞,手中奏摺重重砸下,抡在最前方三位老臣的身上,声声击打在眾臣的心上,皇帝声音压得低沉,每一字都像千钧重锤,敲在眾臣头顶,眾臣头低得不能再低,大气不敢喘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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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朝醒来,荆白发现自己失忆了。这忆失得有多干净呢?荆白这个名字,就刚才,现编的。在这个鬼怪横行的地方,他身上除了一块白玉,一无所有。黑底牌匾,血红灯笼人偶含笑,乌发缠身。夜半除了歌声,还有人的喉咙挤出的鸡啼。照片中的人像,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漆黑的小路里,有东西攀附着他的影子。一根红线系住虚假的姻缘,枕边人过了午夜,就换作一张纸做的脸。众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大佬!救命啊大佬!荆白很忙,有事,走了,别烦。神秘人(举手)啊啊啊啊,大佬,我也一样吗?荆白?他伸出手又在演什么,快回来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