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着下葬后的具体事宜。 陈家前院来来往往都是人。 姜邑跟着楼卿山走进灵堂,正中央的棺材看上去没什么异样。 也不知是不是一夜没休息的原因,陈大勇脸上有些青白,眼睛一直盯着香炉,很谨慎的模样。 靠近的时候,姜邑微微皱眉,一股若有若无的腥臭味在陈大勇身上飘荡着。 可昨天陈大勇身上完全没有这股味道。 像是沾染了什么脏东西,自行清洗过。 楼卿山显然也嗅到了,过去问:“昨晚是不是出事了?” 陈大勇心不在焉地点头,意识过来猛地摇头:“只是没休息好,好好的哪有什么事出?别吓唬人。”说完,眼睛还是死死看着香炉上的那炷香。 按照村里的规矩,这炷香燃尽了,就该抬棺下葬。 几个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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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朝醒来,荆白发现自己失忆了。这忆失得有多干净呢?荆白这个名字,就刚才,现编的。在这个鬼怪横行的地方,他身上除了一块白玉,一无所有。黑底牌匾,血红灯笼人偶含笑,乌发缠身。夜半除了歌声,还有人的喉咙挤出的鸡啼。照片中的人像,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漆黑的小路里,有东西攀附着他的影子。一根红线系住虚假的姻缘,枕边人过了午夜,就换作一张纸做的脸。众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大佬!救命啊大佬!荆白很忙,有事,走了,别烦。神秘人(举手)啊啊啊啊,大佬,我也一样吗?荆白?他伸出手又在演什么,快回来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