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,我确实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人,”陆兆晗说道:“我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,我没办法不去寻找你的消息,有的时候,我会在半夜醒来,想着此刻的你在做些什么。” “我每个月都来,我以为我只要远远地看着你幸福就足够了,但是我做不到。” 钟霁点了点头,默不作声。 “我没办法……”陆兆晗痛苦地说道。 钟霁将视线向下,抓起他的手腕,看到上面有几个棕褐色的痕迹,说道:“这又是什么?” 陆兆晗想从他的手中抽出手,钟霁紧紧抓住不放,举到面前,他用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了一下,摸上去有些粗糙,是几个没长好的圆形疤痕。 钟霁感受到一阵难以承受的酸楚。他想,这是因为我吗?他抬起头,细细打量陆兆晗的眉目,原来,几年不见,他竟然变得如此憔悴,也是因为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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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年西坪人民广场旁凭空架起一座四十层楼高的帆船酒店,一跃为西坪建筑的制高点。陈西那年十六,刚上高二,回家听舅妈讨论得厉害人民广场那帆船老板据说姓周,北京人,听说很年轻,三十不到。我老公不是在审计局上班,亲眼见过那老板,长得像男明星,压根儿看不出是个商人谁都不知道,长得像男明星的男人领着18岁的陈西又一次进了行政套房,他坐在落地窗下点了根烟,翘着二郎腿,看着满眼通红的陈西,神情无奈地承认没办法,我生来就是个坏种。那是他们认识的第三年,她依旧没有住进他的眼里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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