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大家会好奇,为什么镇上很多人都叫我杨小二。这其实是我的小名。在鹿镇周边,很多小孩儿都会有这样的名字,但多数没那么好听,都很随意。什么猫啊狗啊青蛙啊,或者就是什么露啊花啊,也许是贱名好养活的观念根深蒂固,又或者是没那么上心。 因为孩子在镇上,在村里,并不像楼房一样稀有,有钱的生,没钱的也生。 所以,在我出生后,我才知道我其实有个姐姐。我也有爷爷奶奶,不过,他们比较喜欢男孩,对姐姐就更不上心。秋天村里堰塘要抽了水捉鱼,姐姐踩在淤泥上从路边摔进了还没完全干涸的堰塘里,捞上来的时候已经没气了。 爷爷怪奶奶没看住,奶奶怪我妈妈没本事。 妈妈那会儿,快要临盆了,也就是生我。爷爷奶奶很快就从失去姐姐的悲痛中走出来,转而对我的出生抱着更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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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朝醒来,荆白发现自己失忆了。这忆失得有多干净呢?荆白这个名字,就刚才,现编的。在这个鬼怪横行的地方,他身上除了一块白玉,一无所有。黑底牌匾,血红灯笼人偶含笑,乌发缠身。夜半除了歌声,还有人的喉咙挤出的鸡啼。照片中的人像,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漆黑的小路里,有东西攀附着他的影子。一根红线系住虚假的姻缘,枕边人过了午夜,就换作一张纸做的脸。众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大佬!救命啊大佬!荆白很忙,有事,走了,别烦。神秘人(举手)啊啊啊啊,大佬,我也一样吗?荆白?他伸出手又在演什么,快回来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