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帝嘴边。锦帝玩味地瞧了梁氏一眼,却没有将那红提般的乳头含入口中,只抬起手,挑开了梁氏华服前襟的衣结。 “陛下……” 梁氏的声音似有哀切之意。 便有两位乖觉的宫人上前,分侍德夫人左右,依次褪去德夫人的衣衫,德夫人虽浑身颤栗,却也只得含羞忍辱,双手托着菊氏乳房,以待锦帝随时兴起的吮吸。 直到梁氏衣衫褪尽,玉乳横陈,锦帝这才懒懒地抬起手,却只勾动手指,像弹弹珠般弹向梁氏的乳头,但听“啪”的一声,乳房翻飞,乳浪汹涌,向来被娇宠着长大的梁氏自觉被当成了解闷的玩意,一时受不住,直低泣起来。 这样泫然欲泣的美人,若是宫外人家,自然是要被夫君心疼的,可是身为妃嫔,于至高无上的皇帝而言,却也不过是一件出身高贵的华丽寝具。故而梁氏虽梨花带雨...
...
...
...
...
一朝醒来,荆白发现自己失忆了。这忆失得有多干净呢?荆白这个名字,就刚才,现编的。在这个鬼怪横行的地方,他身上除了一块白玉,一无所有。黑底牌匾,血红灯笼人偶含笑,乌发缠身。夜半除了歌声,还有人的喉咙挤出的鸡啼。照片中的人像,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漆黑的小路里,有东西攀附着他的影子。一根红线系住虚假的姻缘,枕边人过了午夜,就换作一张纸做的脸。众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大佬!救命啊大佬!荆白很忙,有事,走了,别烦。神秘人(举手)啊啊啊啊,大佬,我也一样吗?荆白?他伸出手又在演什么,快回来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