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致勃勃,不是有句话说嘛“嘴上说不要,身体却很诚实”,所以舒砚心直接将她的两只手扣在头顶,然后亲得更带劲了。 佳年只好抬脚去踢舒砚心,结果脚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劲,踢在舒砚心腿上就跟挠痒痒一样。舒砚心被她撩拨得上火,索性一把将她身上的睡衣扯了下来…… 佳年到底还是被就地正.法了。 一个小时之后,舒砚心在浴缸里放了大半缸水,然后抱着佳年一块躺了进去。 佳年窝在他怀里,又倦又累,但心里惦记着开车的事情,所以还是强打起精神问到:“从明天开始我要自己开车。” 结果舒砚心这个色胚说:“你想自己开车啊?不用等到明天,今天就可以。来吧!你在上面,随便动。” 佳年;“……”呸! 佳年觉得很生气,主动了一回结果什么事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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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朝醒来,荆白发现自己失忆了。这忆失得有多干净呢?荆白这个名字,就刚才,现编的。在这个鬼怪横行的地方,他身上除了一块白玉,一无所有。黑底牌匾,血红灯笼人偶含笑,乌发缠身。夜半除了歌声,还有人的喉咙挤出的鸡啼。照片中的人像,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漆黑的小路里,有东西攀附着他的影子。一根红线系住虚假的姻缘,枕边人过了午夜,就换作一张纸做的脸。众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大佬!救命啊大佬!荆白很忙,有事,走了,别烦。神秘人(举手)啊啊啊啊,大佬,我也一样吗?荆白?他伸出手又在演什么,快回来。...